米勒都提灯

玫瑰并不因为刺而美丽,玫瑰的美在于玫瑰本身就是一株玫瑰。

【希熙】【备忘录总结】一次系列

警告!:LC 希绪弗斯/艾尔熙德。⚠️有车,前后有意义⚠️

政委痴汉(?)军长注意⚠️想写一些狗狗军长,有自由心证的dom/sub倾向

整理备忘录的时候发现的前几年和亲友的口嗨,不是完整的文,只有一些想写的残片。也许有时间会补写完整……

OOC!OOC!OOC!



一次旅行

  湖面是一种灰调的蓝,这通常是因为水质过于清澈,藻类难以繁殖,使得目力所及的湖底砂石被向后推了很远。天气算不上晴,深白色的云压在山顶,聚拢起难以忽视的水汽。湖边的风就带着这股潮湿,钻进衬衫下面,让他的肋骨在一片冰凉的湿润中起伏。

  艾尔熙德带着一身水汽,悄无声息在他旁边坐下。

  “你去哪儿啦。”希绪弗斯低声问。

  “坟墓。”艾尔熙德说,希绪弗斯把鼻子埋进他的脖子下面,闻到他黑色的皮夹克上残留着松针的潮湿气味。希绪弗斯的鼻尖蹭在一小块皮肤上面,意味不明地咕哝了一声。

  “继续。”他说。

  “人们将尸骨放在一间屋子里,放入神像,用彩绘与黄金装饰外墙,陪葬的石像陈列四周。”艾尔熙德说,眼睛眺望着平整的湖面。风又吹过来了,他眯起眼睛,抵抗着这股气流。

  “继续。”希绪弗斯仍然懒洋洋地用鼻子摩挲着对方的脖子。很难说是他呼出的热气让那里先热了起来,还是锲而不舍的摩擦让那里先红了起来。但是艾尔熙德仍然像一尊雕像一样笔挺。希绪弗斯于是转而用嘴唇贴了上去,艾尔熙德不引人注意地缩了一下。这样的反应让人满意。

  “还看到什么了?”

  “墓碑。”潮水重复漫过又退下,像海浪一样无休无止。水透明到寒冷,里面没有鱼虾,连浮起的细沙都没有。“领主的女婿死在他的三十岁,他因为贤明与博学被人铭记的妻子在十五年后病逝,也许更久。”

   希绪弗斯没有发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。“唔。”他说,专心致志地亲吻嘴唇能挨到的所有地方,甚至用上了舌头。艾尔熙德在这样细密的吻里伸手过去,轻轻地攥住了他的食指。这是一种艾尔熙德式的示弱,于是他不再用呼气和舌尖折腾那一点现在已经红彤彤的皮肤,凑过去在对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。

  “你很少这样感性。”他说。艾尔熙德望着他,瞳孔在铺天盖地的灰蓝光线下呈现出一种隐忍的紫。希绪弗斯想起对方的少年时期,也许是亲近的潜移默化,艾尔熙德更容易理解东方对生死特有的表达。他们同样熟悉死亡如同熟悉一位老朋友,但他们在不同的境遇下与它遭遇,从而不可避免地对它的理解产生一种微妙的偏差。希绪弗斯总是站在离死亡一步之遥的地方,而艾尔熙德站在他身后,时刻想把他拉得离它远一点。

  “十五年太长了。”艾尔熙德安静地说。希绪弗斯不动声色地吻他,尝到嘴唇间冰凉的味道。

 

 

 

一次一见钟情

  前提:军长小时候没有成为圣斗士候补而先一步被睡神找到加入冥王军的if线。军长是睡神养成的冥王军最锋利的剑,为了保证这把剑的无机性(?),睡神禁止任何人与他有肢体接触。某天黑军长出任务的时候碰到偶尔出外勤的政委,两个人打架的过程中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,政委握住了军长的手腕,并且不负众望地试图说服冥斗士改邪归正。

  想写某种豌豆公主!军长au……

 

  战斗过后会晚上睡不着于是大半夜跑到政委床边,政委一睁眼睛看见敌方大将站在床前差点儿吓出心脏病,结果军长毫无起伏地说:“我被你碰了之后就变得很奇怪,好像不能冷静地思考问题了。”声音里竟然还有一点困惑和委屈。

  政委松了一口气,然后主动去拉军长的手,军长迟疑了一下没躲。“是这样吗?”茶色头发的男人笑吟吟地问。“你喜欢这样被我触碰吗?”他的手本来就因经常训练而比常人敏感一些,此刻掌心被火热的温度摩挲着,烧得他整条手臂的血管都痛。冥斗士一直没有说话,久到希绪弗斯觉得自己是不是冒犯了对方而开始犹豫要不要放开,这时候男人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
  一直摸到胸口,心脏有力地在掌心下跃动,摸上去时似乎比脉搏乱了两拍。但是脸上还是没有表情的样子,希绪弗斯觉得很有趣,再开口时就忍不住笑:“原来你的心脏也是会跳的,我还以为你的血肉就是一把剑。”对方茫然地看着他,又露出些忍耐的样子,整个人便显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他觉得好奇怪:人类的体温真的可以这么烫吗?还是这个圣斗士其实精通精神系招数,让他的感官神经出了问题?但他引以为傲的、被鲜血淬炼而成的剑好好地待在他的手臂里,没有提醒他眼前人任何一点需要防备的敌意。

  这时圣斗士突兀地撤掉了手。他的胸口因为热度的突然抽离而不自觉地向前送了一点,又硬生生地停住。该死。圣斗士看穿了这一点细微的动作,即使现在只穿着一层无害的白衬衣,希绪弗斯目光中的探寻仍然使他背上感到大面积的刺痛。

你一直在这样压抑自己吗?圣斗士问,他的眉心为此稍微皱起:我的剑不需要感情,绝对的理性使它锋利。

  “你的身体并不赞同。”圣斗士摇头。“我可以支配它。”他回答道,圣斗士眼中有怜悯之情一闪而过——现在他确实感觉到了一丝冒犯。但圣斗士随即又笑了,蓝色的眼睛也弯起来:“你不能控制它不喜欢我的触碰。”

  他僵住了。他不善于处理语言的争斗,这个狡猾的圣斗士已经看穿了他的弱点,而且敏锐地向这个弱点射了好几箭:你以前从未被这样触碰过?所以我是第一个这样触碰你的人吗?

  他无法对那双蓝色的眼睛说谎。

 

  这次希绪弗斯显得对他的沉默胸有成竹。对方在动摇,圣斗士判断道,只需要再来一点推力……他一边想着,一边又不自觉地为冥斗士无表情下细微的苦恼神情而分神。冥斗士一半身子隐在阴影中,轮廓锋利的脸颊被月光柔和到年幼。

  “既然你喜欢,就应该来触碰我。”希绪弗斯伸出手,掌心向上,停在冥斗士前方。冥斗士的身影仍然像利剑一样沉默而锐利,但希绪弗斯注意到他的瞳孔微微放大,体温升高,呼吸变轻,似乎在压抑着自己对人类热度的渴望。

  “我不能。”艾尔熙德低声说。“我不应该对触碰抱有期待。”

希绪弗斯没有发出嗤笑。他的笑容温和,眼睛依然如湖水平静:谁说你不能?

  冥斗士吞咽了一下。他花了生命的五分之四学会忍耐,而这个圣斗士现在要求他做欲望的奴隶。

 

 

 

“你被玷污了。”神明冷漠地说,从人类愈发严峻的小宇宙中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。

“我曾经警告过你,多余的感情会使你的剑驽钝。”

  “我的剑仍然毫无迟疑。”

  “谎言。”神明俯视着他,“你没有尽全力,这让你的剑蒙羞。”

  艾尔熙德的心向下坠了一点。修普诺斯看着他,声音变得轻柔:“是什么让你动摇了?你知道,你可以和我说任何事,只要能帮你成为……”

  睡神的手落在他的头顶,像抚摸仔犬一般诱哄地打转。

  ……你梦想的圣剑。神明微弱地低语。

 

 

 

  他再次看见那个圣斗士的时候,手刀还滴着血。

  尸体横在他脚边,新鲜的血腥味被风传得很远。圣斗士站在背后无声皱眉。艾尔熙德不想回头。上次见面以他看似淡定实则仓皇出逃结尾,回去一连做了几天噩梦,梦里圣斗士笑意盈盈向他伸手,却在他鼓起勇气时眉目一垮,露出十足冷淡又蔑视的眼神来。

  如今噩梦即将成真,他第一次失去勇气面对。

  “你又杀人了。”圣斗士的声音和夜风一样温度。

  “这是我的任务。”他平稳地说,“我的任务就是杀人。”

  “为什么?”希绪弗斯问。他皱起眉,不确定对方是否真心实意向他发问。圣斗士又问了一次,“你杀人是为了什么?”

  “没有为什么。”他的声音比沙砾还干。“我的剑需要鲜血磨炼。”

  他听见圣斗士从鼻子里发出某种微弱的哼声,他不想承认这听上去很迷人。

  “我从没听说过哪把剑要用杀人来开刃。”圣斗士说,语调温和,几乎存了劝诱意味。“你从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要杀人,是不是?”

  他不说话,心里涌起一阵阵困惑的波纹来。

 

  希绪弗斯发现自己对眼前的冥斗士生出一种几乎算得上怜爱的心情。这真是一把好剑,剑锋锐利,却像刚出炉一样懵懂。这种好剑不应该在罪恶中浸没,应当有人把控住剑柄,将剑锋朝向某种正确的方向。

  他这时又想到冥斗士抿着嘴忍耐的表情。明明是凛冽坚硬的紫色眼球,看向他时却又极力掩饰无措和迷茫,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在祈求对方的宽慰。希绪弗斯咽了口口水,突然觉得嘴里发干。

  “如果你想知道,我可以帮你。”他试探性地说道。冥斗士慢慢转过身,脸上是在夜色中难以读懂的空白。

  “我是你的敌人。”他生硬地说。“很快我就会接到杀死你的任务。”

  “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。”希绪弗斯平静地看着他,在这片靠近冥界的地界上,圣斗士看起来荒谬般放松。“第一次见面你没有主动攻击我,那天晚上你没有,刚才你仍然没有,所以我一厢情愿地相信你不想杀我。”

  “只是暂时而已。”他诚实地说。圣斗士在对面笑了,他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脸上有些微微发烫。希绪弗斯又在用那种令他浑身发热的眼神看着他,艾尔熙德感到自己被轻易看透了。

  “关于你不想杀我这件事,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?”圣斗士又问了一遍,但这次希绪弗斯没有等他回答,而是径自收起华丽的黄金翅膀向他走来。艾尔熙德浑身僵直地钉在原地,脚仿佛被同僚的丝线缠住。他眼睁睁地看着希绪弗斯走到他面前,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停止了呼吸。

  “如果你想知道,我可以帮你。”圣斗士轻声说,然后俯身过去吻了他。


  

一次久别重逢

  (被制裁了……请移步同名微博) 

  “我不行了。”艾尔熙德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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